他回过头来,面如朗月,依稀还是当日花海里的人。 太微听着耳畔风声,长长叹了一口气。 她迎着日光,慢慢朝墓前走去。 映入眼帘的那块石碑,新得像是今日才立上去的。 她怀里乌金釉的小酒坛,变得愈发冻手。 走近了,太微一撩衣摆,席地坐了下去。她放下酒坛子,伸手摸了摸石碑上刻的字。她爹的名字,被这样刻在上头,显得格外的陌生。 头顶日光摇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