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十娘移开了视线,像是不敢看她,又像是不愿意看她:“我只是没提,怎么能叫骗子。” 太微不吭声,只死死盯着她。 妇人城墙厚的脸皮上,只有泰然自若,哪见半分被人戳穿的难堪。 太微将金锁用力地攥进掌心里。 墨十娘望着床柱上拿来挂帐子的铜钩,轻轻地道:“他说的那些怪话,我听着可比这些地图宝藏,神仙不神仙的东西更没有道理。可是你爹那个人,并不是爱说胡话的家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