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太微冷笑:“你既不信他的话,又何必来试我?” 墨十娘转过半张脸来:“可你的身法,的确是我墨家的东西。” 太微摩挲着金锁上的花纹。 上头沟沟壑壑,就像是人的心肠一样难以捉摸。 她看着眼前久别重逢的师父,长长叹了口气:“我可没有骗你。” “你只是同我一样,没有把话讲全乎罢了。”墨十娘抓起自己鬓边散落下来的一缕碎发,将它仔细别回耳后,“我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