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子一掀,太微的人已如燕子般掠了出去。 赤脚落地,转眼便是三个回合。 谁也没有说话,谁也没有出声,只有拳脚,在一招招朝着对方的命门而去。拼尽全力,全是要杀人的架势。 但几乎是在同一瞬间,俩人各自退后了一步。 这样的招式,这样的功夫,都太熟悉了。 不管是对太微,还是对“来客”。 太微在黑暗中听见了压抑的咳嗽声,一下,又一下,像是要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