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的一年。 新的靖宁伯府。 已经没了她说话的份。 开年第一天,太微便命人将祁春眉从外头接回来,送到鸣鹤堂里。祁春眉早上哭,下午哭,晚上仍是哭,一天到晚,只念叨着周定安。 祁老夫人避无可避,头痛欲裂。 “好了!不要哭了!” 她盯着女儿,见其泪如珠落,只觉恼火。 “成日哭哭啼啼的,有什么用?” 祁春眉红肿着双眼,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