缺了祁远章的靖宁伯府,似乎的确比往常要来得寂寞。 至少,太微是想他了。 一个她原本并没有放在心上过的父亲,不知从何时起,已变得同她所爱的那些人一样重要。她躺在床上,睡了醒,醒了又睡,迷迷糊糊的却一直没能睡安生。 半寐半醒间,太微感觉帐子被人撩开了。 有微光照在她脸上,酥麻麻的,像是清风拂过。 来人的声音也如风般缥缈无着:“姑娘……快醒一醒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