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怀刃怔了一下。 国师已经越过他,朝地上跪着的人走去:“你说什么?” 他其实已经听见了,也听清楚了。 可是他仍然要问。 “你再说一遍!” 护卫将额头紧紧贴到砖石上:“回禀国师,靖宁伯真的死了……”言语间,他的声音越来越轻,越来越低微,似乎要同他的身体一并钻进砖缝里。 “人呢?”薛怀刃立在原地,沉声问了一句。 护卫伏在地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