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雨夜下,旁人从未见过的他,她可依旧记得清清楚楚恍若昨日。如果他不在乎,他不会认定失去那个孩子是他的罪。 太微思绪纷杂地凝视着他,垂下手,口气郑重地又说了一遍:“再不许动这样的念头。” 慕容氏一门,上下不知多少口人,岂能没有一个好人? 她一介凡夫俗子,对慕容舒固然有怨,可旁的人,却同她无冤无仇。更何况,她和慕容舒之间有的,也不过就是一纸婚约罢了。 她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