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惶恐无助。 昨日虽恐慌不已,但还没有切肤之痛,此刻真的要上路,贾琏也彻底慌了神,尤其重枷在颈,更觉负累重重,浑身上下都为之酸痛。 贾母这会儿已是老泪纵横,由身旁的王夫人和鸳鸯搀扶着,近前唤道:“赦儿!” 说来,当初贾珍被流放岭南,贾母并未相送。 但眼下贾赦与贾琏不同,贾赦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,而贾琏也是贾母看着长大,如今二人落得如今下场,贾母如何不为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