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应皆为官府供给,但待遇是别想着了。 随行的番役,又要全程跟随,又要保护犯人安危,心情可想而知。 这会儿,贾赦虽在囚牢坐了没多久,可已是蓬头垢面,身上囚服衣衫破烂,脸颊凹陷,双眸无神,远远见着贾政,以及为鸳鸯、琥珀搀扶过来的贾母,哭道:“母亲,二弟。” “老祖宗,二叔。” 贾琏也远远招着手,双眼湿润,撕心裂肺地唤着,往日那俊美无俦、顾盼多情的神采也早已不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