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会儿也找不见李有庆了,只能像只无头苍蝇胡乱撞。“什么鬼地方,连个标识都没有,真佩服他们,喝那么多酒,都不上厕所的?”云初筝在心里恶骂着,又用力捂了捂肚子,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,只是听音乐声越来越小,直至听不见。一个个小房间坐落在过道两边,她正着急,见前面的房门被缓缓打开,一个男人走了出来,他换了个便装,远远的,云初筝看清了他,衬着灯光,他很是清瘦,又有种说不出的“危险”。“诶…麻烦问一下,卫生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