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其来的音乐声轰醒,云初筝恼火般看着台上打碟的人,仿佛下一秒就要奔上台去,噶了那个人。映入眼帘的却是英俊的面容,眼角泛着懒散和乏累,有种说不出的“妩媚”、“勾引”。挺立的中庭显得他十分威严,又有几分凉薄。云初筝就这么被人家勾了魂儿,直直的盯着人家,台上的人儿被她看得心发慌,主动避开了她的视线,认真打着碟。 半场刚过,她喝了两三瓶饮料,捂着肚子找卫生间。她第一次来,实在是不知道卫生间在哪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