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对的北堂奉,可话却是朝章维鹿所讲。 赤脚汉子面色始终未变,而唯有投鼠忌器一词,令他不着痕迹地略微凝眉。 倒不是因白负己话里有谬误,词不达意,而是这投鼠忌器四字,用得实在太过于贴合章庆所为。弑杀手足,不论是在寻常民宅中,还是在飞檐玉宇之内,皆是天怒人怨的狠辣行径。 身为齐相手眼通天,章庆做的那些伤尽阴德的龌龊事,又怎会避过章维鹿其父的眼线?然而如此多年以来,齐相却从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