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先听闻齐相子嗣,唯有章庆手腕孤绝,甚至做出不少背离人伦的出格举动,使得齐相这等擅使手段的人都有些投鼠忌器,横竖未曾吃到半点责罚。”章维鹿乃是聪明人,眼前男子的身份无需明说,自然是冷眼多时的武官魁首白负己。只见后者缓步上前,朝那身量过丈的北堂奉腿弯便是一脚,不带半分烟火气,可依旧将雄壮汉子踢了个趔趄,“如今看来,子嗣随根这一说法,也不是民间俗人胡诌得来的。” 踢的是与章维鹿针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