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气,暗暗松开刚刚不自觉握紧的手,刚刚愈合的伤口因为之前用力过度又崩开了,血沿着纱布的缝隙一点点漏出来落在大堂木质的地板上,发出“啪啪”的响声,在针落可闻的大堂响得格外清晰。 “那……想要忘记?”任似非接着问,她知道有些事对于洛绯这种超忆症患者来说是非常痛苦的,因为别人会淡忘,而她永远记得每一个细节,有时候记忆就像魔咒一样将她困在某个空间,一遍又一遍地让她痛苦。 此刻的任似非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