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动,进一步衡量利弊。 可如今,看着云乔裙上蔓延开来的血迹,裴承思却只觉着头晕目眩,再无暇顾及其他。 他甚至没敢立时上前去,背靠着房门,才站稳了身形。 而云乔对他的反应熟视无睹,无力地靠在那里,垂着眼。 像是易碎的瓷器,又像是行将枯萎的花。 震惊与愤怒过后,身上似是被钝刀划过,裴承思后知后觉地体会到了痛楚。 这钝痛让他被冲昏的头脑稍稍冷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