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乔动了动唇,气若游丝道:“……兴许吧。” 她觉得自己仿佛是有些疯,但同时,又前所未有的清醒,再不会被旁人牵动心神了。 “你怎能做出这样的事,这可是你我的……”裴承思额角青筋凸起,呼吸愈重,仍旧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,甚至没能将“孩子”两个字说出口。 这并不是他头一回得知消息。 但在知晓虞冉有孕之时,他谈不上欣喜,首先想到的也不是情爱,而是这孩子可能带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