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狠。 刚刚那般折磨她,她竟没坑半声,这会又自顾自地接骨,莫非这女人察觉不到痛? “我杀了那么多恶人,只因误杀一个李小公子,你就要将我送给狗官,那你可知,多少无辜冤魂,都是因为那狗官而死?!” “很多。” 单凭一针不足以屏蔽掉所有的痛,婵夏抓起剩下的酒,一饮而尽。 借着微醺的醉意,快速接骨。 看着她把断掉的胳膊推来推去,虎子一激灵,看着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