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毒莫过妇人心!我倾心于你,你竟然害我?” 虎子的声音里,除了愤怒,还有一点点不易察觉的委屈。 “惹事的是你,被绳之以法的也该是你,不是赵义。” 婵夏坐在椅子上,抽根针,戳了右臂一下,麻痹胳膊的知觉后,单手固定骨折的位置。 虎子从没见过对自己下手这般狠的女子。 紫雀这样的妇人固然狠毒,可紫雀的狠,都是对外。 婵夏不止对外人狠,对她自己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