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整铺锦缎大炕褥都寸寸打了褶儿,他才终于松了她下来。 她整个瘫软在褥子上,只觉自己都变成了那褥子上的绣花儿,平贴在上头,是半点再动不得了。 他侧眸凝视她,黑眸中是无限满足之后的灼灼流光。 “……爷,可折腾疼你了?” 婉兮又是羞,又是嗔,忍不住哼了一声:“爷觉着呢?” 他却竟然大言不惭道:“反正,爷是被你给弄疼了。” 婉兮脑子又是一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