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总归圈定了她,任凭她闪转腾挪,却全都半点逃不过他的辖制。 他令她痛,也令她欢。 他使她控制不住哭喊出来,他却又让她心底涌起从未有过的欢悦。 那铺南窗下的大炕,那么大的地方,那么烈的阳光,竟仿佛都不够他折腾。 他将那大炕的每一个角落,每一寸锦褥,全都印上了汗水—— 他和她交织在一处的汗水。 已然分不清是他的,还是她的——汗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