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三年,它藏在电脑里,跟着我一路漂泊,从武汉到长沙,从长沙到北京,又来到了上海。 六月的上海,不热。 甲方办公室里的空调开得很足,在来之前,我曾犹豫要不要带一件外套,来后便懊恼没有将外套带来。 我的行李箱里装了很多条裙子,都是裙子,我觉得冷。数月前,在这里认识的女孩不顾自己感冒刚有好转,特别友善地脱下她的外套塞到我的怀中。几经推诿后,我最终有点不好意思地将外套裹在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