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,陪伴它的只有一季一季开了又谢、谢了又开的蔷薇。 那支舞,她一生只跳一次。 因为她跳的,便是她自己的前半生。 而那支舞将重新改写她的命运。 二〇一七年十一月二十六日 米炎凉长沙 后记 温柔而暴躁的夏天 夏天的清晨,上海落雨,我独自一人撑着伞走在江宁路上,忽然觉得人生那样虚妄。 这个故事,从短篇变成长篇,时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