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韩誉不带她,她几乎找不着方向。 失去少年消息已有十几个小时,唐夏却觉得,这中间似乎早就隔了一个世纪。她现在才知道,原来自己再也没法习惯韩誉的不存在了。 他像一棵深深扎根在心底的大树,日月交替,根须愈发蔓延,谁也砍不倒,任凭他的枝叶,占据自己整颗心脏。 到达罗老师家楼下,唐夏仰头,随即抱紧怀里带着的面包和豆浆,深呼吸一口气,暗下门铃。 她希望进屋的时候,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