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周前,他还哆嗦着身子在小区外面等她,捧一杯热茶,宽厚温暖的胸膛罩着自己的脊背,仿若要挡住所有风雨,撑起一片天空。 彼时,少年的呼吸近在耳畔,那般灼热,那般滚烫,像火苗舔舐着肌肤,一寸一寸,几乎将她燃烧。 而现在,颈间凉风吹拂,没有了他轻浅的吐纳,没有了他好闻的清香,一切压抑又恍惚。 唐夏低垂着眼眸,心情复杂。 这条去罗老师家的路可真难走啊,弯弯扭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