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,平得像是掉入深洋里的一滴水,可沈千盏却听得一个发颤,像堪破了海底深处酝酿起的深海风暴。 “除了后颈,还伤哪了?”他垂眸看了眼沈千盏已经红了大片的后颈,掌心顺着那片嫣红的痕迹往下轻轻地探去:“这里?还是这里?” 他按得轻,火辣辣的伤处已经麻到没有知觉,她分辩着他手心的位置,拉着他的小拇指落在蝴蝶骨上:“就到这。” 陈岩刚才那一棍中途被人挡了下,等落下来时泄了不少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