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低头去亲他,只是蜻蜓点水般地碰了碰,男人的身体彻底僵住,神色更加迷离。 “简简。”他沉沉地喊了一声。 “怎么,弄疼你了?”苏简有点无措,有点无辜,“是你叫我亲的,不怪我。” “不、不疼。”季时州耳廓热得都红透了,感觉都快能透光了,“不是让你亲……” 她理解错了,季时州原来是想让她亲他的脸或者亲他的唇,她很真诚地要求:“那再亲一次好了。” 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