炙热,不断地跳动着,翻腾着,快要被融成水了。 他紧紧地抿着唇,下颚紧绷着,四肢有些僵硬。 苏简吹了一会儿,抬头问他:“还疼吗?” 季时州言简意赅:“疼。” 疼就继续吹,苏简继续吹着他的纹身处,吹了一会儿,她觉得差不多了就停下来了。 “简简,亲我一下,好不好?”男人的嗓音低沉,神色迷离,像是喝几坛女儿红。 不好吧? 她凝了他几秒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