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阴冷,令人浑身发寒。 陈大友突然想起九年前那个孩子,看着父母死去,不哭不闹,像是没有感情一样,神情麻木。 陈大友的面色惨白,“你……你是……” “记得呢。”季时州的唇边有着诡异的笑弧,“我正想着该怎么帮你回忆,情景重现?” “不!不!”陈大友拼命摇头,那一幕是他噩梦,挥之不去的噩梦,“我也是受害者!这么多年了,我每天都在做噩梦!” “只是做噩梦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