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一个小老百姓,你跑什么?”冷非白探出纸巾擦了擦鞋上被溅到的泥,他的人可是在追了他很久才在田地里逮到陈大友的。 “看到你们,我害怕。”陈大友抖着身体,一个大男人,差点吓尿了。 “害怕吗?”季时州走到他的身边,脚快要碰到他的身子时,往后退了一步,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陈大友,神情阴暗不明。 他的声音不大,却像一根针,轻轻地穿过便可以刺破耳膜,他的神情过于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