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额娘很可能不是自己嫡亲的额娘……” 兰昕将唇贴在了弘历唇上,柔柔润润的封上了他的口,那样令人心疼的话,她不想听见,害怕听见。好半晌,她才眷恋低声的说:“皇上不要说了,臣妾明白。臣妾都明白。” 弘历仰头,看向上空,滑缓无力道:“其实那流言并非于朕登基前才有……些许年了,它已经长成朕胸口的大石了。” “皇上……”兰昕颇为惊愕,竟然这个谣言,一早就已经压在了弘历心上。难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