决绝的赐了毒酒,必然是希望平息太后与朕之间,那化不开的宿怨。”幽幽一叹,弘历像是说服了自己:“朕都明白,又怎么会怪罪于你。”兰昕用力的点了点头,红着双眼贴在弘历的胸口:“皇上,臣妾未能护住芷澜,让皇上伤心了。” “你已经尽力了。”弘历轻轻的将她鬓边的碎发抚去耳后,愧疚而失落:“朕自己又何尝不是无用的,最终也没能护住她。从前的种种疏远,既是朕对芷澜的疑心,亦是朕不愿接受额娘的安排。可当朕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