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有些绝情了,但舒以歌这是入了皇室,多的那便不能再想了,不然栽秧的就不止是她自个儿,还有她身后的母家。 “这便是旁人所想、皇上所想的,你们既无干系,那便面上就无甚干系,不是无情,这也是一种保护,不是吗?” 舒以歌叹了口气:“也是我思虑不周了。只是,入了宫当真就不能做自己了?连少时朋友都不敢直言相护了?若陛下真的欢喜我,又何苦不信我呢?” 皇上早已悄然离开,自是没听见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