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当真如此那你行事更是要步步小心,该低头时低头,你懂我的意思吗?”骆卿面色凝重,直视着舒以歌问道。 舒以歌无奈地摇了摇头:“我懂,可是他又有什么错?不过是那德妃,散布了这些个流言,我们本已无甚干系。” “是,你们是无甚干系了,可是既然无干系了那他是继续留在大启,亦或是为了忠君报国,远离故国,往蒙兀去,又与你有什么干系呢?何须你来替他鸣不平呢?” 骆卿这话就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