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。 言淮站起,将折扇合拢,拿折扇轻轻点了点骆卿的头顶,温声道:“傻丫头,这把琴跟了我很多年了,琴弦也已不知被我换过多少回了,况且也不是你割断的,该道歉的也不是你啊。” “可是我没有护好这把琴,我同你保证过的,会……会护好它的……” 哭着哭着骆卿禁不住打了个哭嗝,言淮觉着这样的她又让人心疼又有些好笑,到底是憋不住,嘴角泄出了丝笑意。 骆卿见了,本还愧疚的心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