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塌糊涂。 他的卿卿啊,心思最是细腻,怕是担惊受怕又愧疚不已地熬过了不知多久。 他也不管在场诸人如何想,用从未在外人面前展现的温柔语调,安抚道:“断了就断了吧。” 骆卿摇着头,还一个劲儿地抽噎着:“不……不是……这把琴我听人说……听他们说是先皇赐给……赐给宸妃娘娘的……我弄断了……我……对不起……” 什么伪装,什么强硬,全都荡然无存,只有满腔的愧疚和难言的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