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海听得那四字便眉头一跳:“将军好端端地,忽然提这可怖之言作何?” 严军师闻言笑问:“你可是出家人,按说不该无怖无惧吗?既觉可怖,未尝不是念起啊……” “我与她有何念可起?”印海不以为然地靠在椅背上,笑得十分舒心:“此去京师,终于可得耳边清静了。” “只怕你到时反要不习惯这清静咯。”严军师笑着摇头。 萧牧也笑了笑,未有再多言。 几人这厢饮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