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是……未有特意提及。”萧牧道。 “那也没说不准我去吧?” “母亲——” 萧夫人抬眉:“怎么,翅膀硬了,莫不是嫌母亲粗鄙,上不得台面,去京师长见识也不愿带上母亲了?” “岂会。”萧牧道:“只是此去长途跋涉,舟车劳顿——” 萧夫人打断他的话:“母亲这身子骨儿你还不清楚?一年到头,我可是连场风寒都不得的!” 衡玉忙提醒:“伯母,这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