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身边,她干涩的嘴唇微微张开,半晌才张了张口:“唐婉。” 我想努力对她扯出一丝笑,却笑不出来:“是我,诗诗姐。” 她眼里蒙上了层雾气,我轻叹一声:“你何苦呢?有什么能比命还重要?如果命都没了,那其他的又有什么用呢?” 她眼角的泪打湿在白色的枕边,她的声音依然那么清淡,似水般柔和,她说:“我什么都没有了,几年前我就应该死在国外的,我不知道这几年来,我不停的吃药、插针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