询到她的病房,推门而入,她缓缓把视线从窗外移到门口,当我们四目相交时,流转的是那些尘封的过往,逃脱不掉的宿命,还有那个让我们都无法自拔的男人。 她变了很多,原来的一头长发都掉光了,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作用,头上戴着一顶针织帽,脸色形容枯槁,整个人瘦的不像样,只有那双眼睛依然透着出尘的光泽,像阿尔卑斯山脉的湖水一样清澈,不忍染指。 我一步步走到她身旁,把手上的百合放在床头,安静的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