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耳朵才始接上去,伤口有些发痒,所以他又认真地挠了挠。 “当然知道,他在等待一个机会,从鹿鸣出兵,直取槐都。” “既然大师知道,为何还能说着这样的话?” 白衣和尚想了想,认真地说道:“这样的事情,想一想,是没有罪的。除非他付诸行动。” 明蜉蝣倒是笑了笑,回头看向风雪以东,轻声说道:“黄粱割据,南方叛乱,妖族分流,槐都现而今要顾及太多的事情,这样一个机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