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那里面的那个北公子,都快要称帝了,大师为何还在这里看着?” “阿弥陀佛。” 白衣和尚双手合十,唱了一声佛号,而后平静地说道:“鹿鸣的帝王,从来都不是世袭的,谁能做,谁便可以做,我不在这里看着,难道还要去极都之中看着吗?” 明蜉蝣垂着头思虑了很久,大概确实没有想明白一些东西,过了许久,才缓缓问道:“莫非大师不知道他要做什么?” 白衣和尚松开手,摸了摸耳朵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