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门关也与廖太医讨论过一些,大体办法与他之前的思路一致。 他得多陪伴她,让母亲回到她曾经生活过的地方,接触她曾经熟悉的人与事。 一点一滴间,日积月累。 继续住在山上,不适合母亲记忆的恢复。 当然,心里有主意,嘴上却不能立刻这么说。 “不认得路也不妨事,”林繁温声道,“您要回去时,我和阿鸾送您。” “那可真好,”房毓的眼睛里全是笑意,“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