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”房毓笑道,“就是坐在车里,不知外头路,之后想回山上去,也不知道怎么走。” 林繁的喉头滚了滚。 母亲下山后,自不会再叫她在山上道观中长住了。 并非山上不好,也不是他一定要把母亲拘在身边彰显自己的孝顺、而不顾母亲的心愿,而是,他得让母亲慢慢好起来。 恢复记忆,说简单不简单,说难,亦并非没有可能。 前回从泰山回到京城后,他看了不少此方面的书,后来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