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都没有划出一笔。 时间的流速都仿佛被无限拉长了。 阳光从窗外投进来,沉沉的压在她身上,像是铸造了一个雕塑。 半晌后,她终于动了,笔尖在纸上画出第一个短横。 然后又是一撇……她的每一笔都很慢,也很用力,最后还是拼出了一个完整的顾字,还是非常漂亮的瘦金体。 接着她又开始写绒。 绞丝旁写完了,还剩一个戎字的时候,她突然停了下来。 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