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个警报器,彻底拉响了她的防御机制。 她不敢再去了。 虽然偶尔会打电话问一下恢复情况,但唐郁大约察觉到了她的疏远,于是电话也变得少了起来。 顾绒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。 轻松的同时又似乎有另一种重量压在了心底。 可反正她心上压的东西也不少了,倒也不差这一点。 这一个周末,听迟秋说尹妈妈的病情有些恶化,她便又抽空准备再去看望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