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都在失眠,却也都不知道,对方也在为自己失眠。 这是一种无法言明的默契。 在尚还没有确定的感情开端,在未来谁都不知道的风雨坎坷之前,一切都还是暧昧的,不明晰的。 就如同一根已经牵在他们之间的红线,被忽浓忽淡的雾气遮掩,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矜持着,只叫人看见一点隐约的影子。 · 接下来的几天,顾绒没有再往那个医院走。 那晚的梦就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