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月九日,晴。 大雨后的第二天。 仿佛这一场大雨洗去了所有的阴霾和水气,才只是凌晨,天际就已经呈现出了万里无云及碧空如洗的开阔高远气象。 章老先生站在“风眼”中,晨练。 他是看不见风眼的,不过拙言不仅给他指定了位置,让他哪怕一步都不要有所差,更连方位,都确定好了,而且正好,是正对着前方五米处一棵松树的位置。 而他所站立的这里,是松林间的开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