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所有的人都清楚,杨嗣昌绝对已经是处在暴怒的边缘。 所有的压力全都聚集在了那名跪服在地的信使身上。 那名信使竭尽全力的想要控制着自己的身躯,想要张开嘴巴说出前不久所说的消息,但是一切都是收效甚微。 杨嗣昌带来的压力已经远远超出了他承受的范围,那信使因为惊惧已经吓到了失语。 “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