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垂着头,浑身战栗。 一众将校皆是不敢直视,全都低头望地,皆是谨小慎微,不敢出言。 帐内静静悄悄,几乎落针可闻,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去触杨嗣昌的霉头。 “你没有听清楚我说的话?” 杨嗣昌重新开口,他的声音冰寒,彷佛自九幽之下传来一样可怖。 语气平静如水,似乎没有半点的波动。